药水本来从手臂上走要好受些,偏偏司琅自找了这个苦头吃。
她叫得狠,伴着眼泪大颗大颗的从眼眶里滑落,一双眼睛仿佛都要哭出血来。可这双眸子里又什么都没有,空空洞洞,一眼看过去,仿佛会跟着她掉进永远触不到底的黑渊。
她一直叫,歇斯底里的叫。叫到耗尽气力,停下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像被人揉玩旧了,脏兮兮,又不要了的破布娃娃。
她不叫了,老A给她扯掉嘴里的布。
“你们对我做了什么……”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清,再加上嘴角的伤口,说得含含混混。
没人有回答她,因为她马上知道了。
嘴唇开始发抖,她以为是受伤的原因,可跟着她发现自己的手指尖也在发麻发抖,她才刚被绑了,不可能是绑麻了。当发麻的感觉逐渐游走开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心跳明显紊乱,快快慢慢没了规律。然后开始觉得好冷,一边冷,一边身上冒细汗。贴着皮肤,变成黏糊糊的湿冷。
……
像有一年的小司琅,在春寒料峭的天气,被毒打完母亲的父亲一并打出了门。夹袄单薄,淋透了雨,她躲进了潮湿阴冷的山洞。也是这样的湿冷,她差点冷死在那个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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