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家有一位颇有学问和见识的挚友,曾经当过一所中学的校长,虽然已经二线了,却很是仗义执言,而且颇受十里八乡的人们的倚重,在远近颇有声望。他开始出面处理这件事,先是花重金在沈阳找了个有名的律师,是他以前的同学。
那律师去过几趟,人实在的不能在实在了,不只收钱还收物品,更烟酒不忌,每次都给众人打一剂镇定剂,或吃一粒定心丸:“这案子小菜一碟,保证让真相大白,你们就擎好吧!”
结果,开庭的头一天通知他到场时,电话无人接听,失联了。次日开庭,律师缺席,又加上对方孤儿寡母的凄惨可怜,官司的结果可想而知。
我以前真的没想到他家会这么困难,从左邻右舍的证言中可见端倪。东院的王嫂说:“他家经常找我借钱,而且很长时间才能还上,都邻居住着,不借又不好。”
西院的你婶说:“他家盖房子拉了不少饥荒,当时还跟我借了几百,过后能有一年多才还上。”
对门的杨大娘:“他家的确困难,也曾经到我家借过钱,后来赶上我急用钱找他要,他又到邻居家现借的钱,把我的欠债堵上了。”
后门的小媳妇说的更具体:“他家不只跟我借过钱,我有台洗衣机不太好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