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夫妇都在国内知名的大企业,在单位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衣服光鲜华丽,又礼物丰厚,他们一家人自然受到爸妈的刮目相看。
妈妈的玩兴也没了,不再是一副冰冷的面孔,她的笑容那么真诚、那么坦荡,抱起几岁大的外孙子,真是发自内心没有半点虚假的喜爱:“姥的大乖,你可想死姥了,想姥没有?”甚至我有些怀疑,我以前看到的那张脸和这张脸是属于同一个人吗?怎么越看越生疏?
每次回家的感觉似乎千篇一律,无外乎心里酸痛,不但别人看着别扭,自己都感觉出灰头土脸的,不管怎样,我除了偶尔在老公处找些安慰,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也没有有注意或者发现我的失意和伤痛。事实上也确实没有什么不同,阳光依旧照在每个人的身上,月光依旧那么洒脱的照遍每个角落。
到了秋季,我和老公正在家,爸爸忽然从天而降,我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爸爸能光临我的小茅屋,真的茅草都跟着泛着紫光。爸爸用眼睛扫了一遍我这个寒酸的“家”。然后和我聊起家常,这在我印象中是绝无仅有的一次,在我面前爸爸应该是高高在上或者一脸严肃,沉默寡言的。
爸爸说到:“马上秋收了,咱家二十多亩地实在干不过来,想花钱雇人,现在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