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于是非要讨回钱,那边几个壮汉一顿拳打脚踢,最后打得爸爸无力说话才罢,钱没要回来,却带着一身彩。当鼻青脸肿的爸爸,出现在三姐夫单位时,引来许多惊异的目光,那些人一定奇怪,这是什么人,怎么会这副尊容?妈妈还可着嗓门的喊,很怕别人不知道她是我的家人。”
爸爸在三姐家住了几天,回到家时,家里的地几乎收割完了,老公从没干过农活,手上磨出血泡,他咬紧牙关坚持下来。看到爸妈回来,老公说出自己的想法:“爸、妈,咱家地差不多收完了,我也出来十多天了,大雁一个人在家,我真的不放心,我明天就回家了。”
爸爸脸一下子沉下来:“你回家有啥事啊?一天就是干呆,总那么呆不呆完了吗?还不如在这帮干点活,等明个稻子打完了,我给你拿两袋大米,省得你们自己买米吃了。”这时他也不提给工钱了?好像老公是个廉价劳动力,为了他的两袋大米才干的活。
或者爸爸说者无心,他并没有想太多,可是他不知道这句话对老公的伤害有多大?回到家老公和我说起时,眼睛里噙着泪,而且是一脸的屈辱和无奈。当年陶潜他老人家不为五斗米折腰,这么多年过去了,老公一个堂堂的男子汉,竟会为两袋米低眉顺眼像个小媳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