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搭钱,爸妈被我伤透了心。这次要是再黄了,咱妈杀我的心都有了!算了,就凑合着过吧。”
看来他自己也知道这些年自己的所作所为伤透了父母的心。宝娟虽然让他感觉很不舒服,可是他已经没有回头路了,用爸爸的话:“跟谁都是过,凑合着过吧!”
我一听就急了:“结什么婚?不结了,你悔婚这么多回也不差这一回了,你要是不敢和爸妈说,我去说,和这种人过一辈子不被气死也被折磨死了。”
老公也在一旁劝道:“哥,这可是一辈子的事,不能凑合,不行我和大雁一起去和爸妈说!这种人根本没法生活在一起,她根本就不是正常人!”
三人正说着,宝娟边走边用牙签剔着牙走过来,依旧是满面春风,笑得发自内心,或者她真的开心?她随便问道:“车来没?”三人都闭上嘴谁也不理她。
夜幕完全拉下来,天已经黑下来了。这时一辆解放牌汽车停在我们面前,车上下来一位干瘦的四十来岁的男子,走过来一脸不屑的问:“你们是到于家堡子的吗?三儿让我出趟车。”
宝娟一听车终于来了,笑容可掬的上前回话:“是我们,大哥麻烦你了!”
于是几人七手八脚的把家具往车上搬,由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