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乐出去或者把门轻轻带上,或者干脆就敞着门,反正家里也没有值钱的东西,谁也不会偷一位瘫痪在床的老太太。
伺候老太太的事无疑又落到雪艳的身上,她早晨送儿子上托儿所,然后到饭店上班,下午在饭店捎些吃食回来,接了儿子一同回家,然后喂饱老太太,再给老太太换屎尿介子。当然了手里干着嘴也没闲着,不停地解恨的大骂着。
其实雪艳的本质不坏,她毕竟是土生土长的朴实的农村人,她有着善良的天性,尽管她对婆母恨之入骨,一旦让她面对生活无法自理的老人时,她也下不了狠心对她做出什么太过格的行为,至多是大骂一痛出出心里的恶气,同时也为自己照顾老人找了个合适的借口。
宝乐这段时间借酒消愁,雪艳心里也不是滋味,她感觉自己有些对不住宝乐,婆母当时生病自己其实看到她没站起来,也想到可能是病了,就因为自己太恨她了,才会置之不理。
想想当初自己的确有不对的地方,毕竟那是宝乐的亲生母亲,是永超的亲奶奶,而且她那么对自己也是出于对宝乐的爱护和保护,做为一个母亲,自己很理解作为母亲想要保护儿子的急迫心情。
如果婆母生病后,自己态度能好些,而不是大叫大骂或者也不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