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要不是迫不得已,我才不会独自出门,自己担惊受怕也让老公不放心。
几天后我赶到抚顺医院时,又是大吃一惊!
三姐躺在病床上,身子好像被固定一样,她对我讲起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她心有余悸的说道:“我到这家医院后,主治医师过来和我说话,说看看我的腿情况怎样?我以为就看看呗,一点准备也没有,结果他边和我说着话,只听咔一声,我疼的差点昏过去。”
我吃了一惊:“出啥事了?”
三姐脸色惨白,似乎又回到惊魂的一刻:“我也不知道单位谁出的主意,说我的腿骨没接好,以后怕跛脚,跟我商量怕我害怕痛不同意,人家直接和医生说:趁我不注意又把接好的骨头再次掰断了,你不知道啊,比摔断时疼不知多少倍,真的不是人能忍受的了的!”
我无法想象那种惨痛,只觉得心都在颤抖,却不能为三姐做些什么以减轻她的疼痛。我当时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减轻三姐身体和内心的伤痛,却感觉那么无能为力,那种无耐让自己有时恨自己。
过了一段时间,二姐单位的新房下来了,没办法只能由妈妈来照顾三姐。那周末我到医院时,三姐看到我,真的好久没看到亲人一样,那种热切的期盼之情溢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