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那这钱我就拿着了!”
大伯哥走后,老公问我:“你怎么想起给大哥拿钱了?”
我倒什么也没想:“他在这这么长时间,回家老婆能高兴吗?这拿点钱回去他不是好交代吗?”我心里还有一句没说:我才不欠别人的情呢!好像我占了多大的便宜!
后来我们回到婆家,婆婆相当不满的和我念叨:“做大哥的弟弟买房不说给花点钱,帮着干点活还要钱,八百辈子没见过钱!看这钱他能花一辈子不?也不要个脸!”
其实我觉得大伯哥累了一个月总不能空手回家,如果他在家里做木匠活挣的岂止是五百元?不管怎么说他付出了辛苦,得到报酬也是应该的。并不存在什么要不要脸的说法。
大哥走后,家里只剩下我和老公两个人。夜深人静时,抚着窗台往外看,圆圆的月亮悬挂在半空,那么的清澈,皎洁的像水一样,充满了浓情蜜意!虽然已是深冬,屋内温暖如春,窗外冷风拂面,群星辉耀,一种说不清的激情难以自抑。
寂静深沉的夜空下,我像梦游一样激动难安,心里汹潮似澎湃的大海无法安静,我放开喉咙对着窗外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啊——”直喊的缺氧眩晕,直叫的老公担心有人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