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的事我就不是人!”
说着气乎乎的走了,这么多年的交情就这么一刀两断了。当然了,后来两家有什么婚丧嫁娶的大事,还都是给对方送信的,也都到场参加,只是除去尴尬实在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再说我们一家三口拉好架势准备回葫芦岛参加二姐的婚礼。我特意准备了三千元礼金,跟老公说道:“二姐实在不容易,为家做了那么多的牺牲,这么大岁数才结婚,咱们多花点吧,也算娘家给她的嫁妆!”
我听婆母说过,二姐自己早买了三金,这位检查官丈夫又给她买了,这是我羡慕不来的,有几个自己这么傻的人?不向婆家要也就算了,这么多年也没给自己置办点什么值钱的东西,出门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想想也真够寒酸的。
老公当然没意见,那是给他的一奶同胞的亲二姐花钱,当然是越多越好,只是当时我们刚买完房子,又陆续的买家电家具,手里也不那么宽裕。
就在我们准备买票回家的头天晚上,老公从外面回来,有些懊恼的说:“咱们这次回家恐怕很麻烦。现在**太严重了,已经进入了非常时期,全城戒严。车站都挨个量体温,出去时容易,回来时听说要统一安排住处观察两天,看你正常不发烧才让你进入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