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妈耳朵背,也不知道为啥,完事跟着着急上火的,我不是也担心吗?有老多事我都是能忍就忍,不忍咋整?老的老,小的小!我这要是自己,就我这脾气早就跟他干翻天了,我这干仗不对,不干仗也不对,你说我咋办?我这不是两面为难吗?”
我能想到二姐的难处,二姐夫毕竟是女婿,不是婆母亲生的,她总拿人家和自己的老儿子比,无论是在说话办事还是孝心上,谁能和她的老儿子相提并论呢?用她那挑剔的眼光,自然是越看女婿越不顺眼了。我倒感觉二姐夫人挺好,知书达理,对老人也不错。
婆母告诉我:“你二姐可听那死人(指二姐夫)的了,给出啥道都听,人家给裝枪她就放!你别看那死人识文断字,还******法院的,坏着呢,啥坏道都有,你二姐不傻吗?”
婆母的话我也不奇怪,她一直以为好都是她的儿女做的,稍稍不如意或者不满意的事都是外来人——比如二姐夫、比如我这样的不是她亲生的人干的,她又不是少冤枉我了,我真的有点同情二姐夫。说心里话,我并不介意婆母有多少家产,我分毫不想沾,我宁愿躲她远远的。
当然了,我是无法躲避,有老公这个大孝子在,我躲到天边也无济于事,除非彻底脱离老公。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