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爸我妈就不孝顺,他们对我爷我奶就不好,当初爷奶想跟咱家,我妈说啥也不养,这回自己的儿子也不孝顺,这就是现世报,做损做的!”二姐说话的声音很高,她的嗓门很大,而且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好像不会小声说话。
我看着她不再言语,即便心里也那么认为的,我还是不愿意听到人这么说,我感觉做为子女更不应该说这种话。
接着二姐讲了爸妈如何偏心哥哥,从小就娇惯他以至于长大后才这么的废物:“小时候,咱家就这一个男孩,有啥都可着他,他小时候没少欺负你,把你的吃的东西熊走,没事就把你打哭一顿。爸妈从来都舍不得说他。你看他大小伙子的时候,家里啥活也不用他干,都是咱们干,他跟不三不四的人花天酒地的,要不是从小就惯着,能像现在这样干啥啥不行吗?”
二姐忽然间笑了:“小时候我就给他起了个外号,叫汪白劳,他干啥也没挣过钱,都是白干,给人家打工,一分钱没挣到,厂子黄了!自己做买卖、养鱼、开饭店的,哪回他挣到钱了?到头来,我妈给他还饥荒,他一分钱没有还一屁股的外债,干啥行?这就是主对他的惩罚!”
我感到浑身的冷,哥哥能这么不争气的确怪爸妈在他小时候对他的教育和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