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不,没什么。”竞日起身,浅笑着招呼了立在远处的侍女,“琉璃,去把丫头叫来……时候不早,艳文奔波许久,想必已经乏了,我想让侍候人带先生去沐浴,稍后自会将晚膳送至客房。若有需要,叫侍候人通知琉璃便可,如此可好?”
史艳文也起身,“能暂得栖身之所已是艳文之幸,再无所求,先生费心。”
“何谈费心,小庙地处偏远幽僻,几年也未见得一个客人,倒觉死气沉沉的。艳文一来,这里生气也多了不少,自是不能懈怠。”
说话间又见廊间一大一小两道人影慢慢走来,稍矮的人影走的快些,蹦蹦跳跳的活像兔子,两人停在了不远处。
竞日孤鸣笑了笑,又说:“那孩子说曾受你恩惠,也常常在我耳边念叨,只可惜这里距中原太远,没有机会亲自前去谢恩,今日听见你来定然兴奋不已。在下身体不济不能多陪,便让这孩子带艳文去休息吧。”
“恩惠?”史艳文微愣,看着越来越近的小姑娘满脸疑惑,“艳文不记得了……”
“不记得也好,”竞日孤鸣拢了拢披肩,道,“那便不是什么大事,请。”然后便叫了一声琉璃,转身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