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缠住了?”
“恩公早起就出去和丫头一起看骆驼了,”琉璃想了想,又疑惑的补充了一句,“他说他在‘草其’等候主人。”
“草其……”竞日孤鸣眼中含笑,似赞叹,又似无奈,“哈,只有他和丫头?”
“还派了几人跟着,但恩公似有察觉。”
他自然能察觉,竞日孤鸣向外走着,“无妨,本也不是跟着他的,他定然明白,走吧。”
“是。”
庙外放了一匹白马,缰绳马鞍都收拾齐备,竞日孤鸣只略略看了一眼便不在意,那马四肢修长腿蹄轻捷,很是适合女孩子。
“是他给你选的。”竞日孤鸣看了看天空,白云悠悠,风过无痕,是个出行的好日子,“丫头竟没抢去?”
琉璃正摸着鬃毛,闻言微怔,“这匹马太老实了,她不喜欢。”原本她是想送给她的。
竞日孤鸣穿的是薄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很轻,走在沙漠中也方便,偶有停顿也便不真切,听见回话也没有任何反应,只颧骨动了动,似乎无声叹了口气,“这马何时选的?”
“辰时一刻,天还未亮便拉着恩公去了山下。”
据现在一个多时辰,人不知已跑到了哪里,琉璃沉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