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孤鸣笑了笑,“还是被噩梦吓醒了?”
“怎会?”史艳文摇头轻笑,目光看向了水中不断闪烁的星子,“只是梦到一些陈年旧事,自己醒了而已。”
“不堪回首的往事?”
“那倒不是,只是梦到精忠他们……”
说着却没了声音,竞日孤鸣盯着水中的星星等了半天也不见继续答话,不由得侧眼一瞧,那人正眼观鼻鼻观心,像是出神了。
想来虽非不堪回首,也算的上是心头积郁了。
不过竞日孤鸣也没打算多问,只是两人就这样站在寒风里可要不得,更何况现在已近中夜。
“外面有些冷,”竞日孤鸣一转身,顺手拉着史艳文的胳膊就往回走,被拉住的人一怔,抬眼看他,却听那人又道,“鄙薄之躯不胜寒风摧残,还是进帐吧。”
史艳文眨眨眼,等被压着坐下之后才突然回到:“啊,是,抱歉。”
“你道什么歉,罢了,”竞日孤鸣对这人拘于礼数的个性也是无可奈何,遂只将火炉拉进两人,从自己背后的箱子里又拿了一件大氅并那条白绒兽皮一起递给他,自己留着棉被,“要喝酒吗?”
“哈,先生还真是准备周全。”史艳文不客气的披了大氅,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