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鸣又是一叹。
“先生。”史艳文转过头,脸色微红,叹息道,“就不要戏弄艳文了罢……”
“……”竞日孤鸣眼神微动,从嘴角牵引出的柔和笑意有扩大的嫌疑,一眨眼却又归于平淡,好似从未出现过一般,从容淡定如初。
“那就……赶路吧。”
……
回程比史艳文想象的要远,直到月色朦胧了他们才看见那两棵残木,心为形役,长时间都是一个姿势,难免有些肢体僵硬,气虚力绌,虽嘴上不说,彼此也能从表情上看出几分困顿。
双脚再次沾上地面时,恰逢风逐寒宵,腿弯还虚浮着,两人都不约而同的顿了片刻,拢了拢风衣才开始登山。
骆驼被原地放逐,训练有素的自己向着山底另一边走去,至于张着嘴巴睡着的小胖子,则被竞日孤鸣塞在帽子里——史艳文的帽子。
上山的一路十分安静,连声虫鸣都听不见,转过山腰的时候却见了好几个层层防守的暗卫,向他们行了个礼便隐匿于黑暗,还有些虽未出现,却散出了气息,其防守之严密、戒备之森严让人心惊。
但竞日孤鸣并没有丝毫意外神色,史艳文猜想若不是往日习惯如此,那就是竞日孤鸣早有所料,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