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客?”难怪防卫层层,史艳文跟了上去,“但外面的阵法好似并没有触动痕迹。”
“离开时我撤了守卫,来人也算得上是个聪明人,避过阵法的方法自然不少,”书房灯火通明,一条人影跃然纸上,竞日孤鸣缓缓推开房门,“但只不知,那交错凌乱的阵法位置,是何人告知阁下的呢?”
史艳文沉吟片刻,向那人点点头后默默走向一旁,远行方归,该喝杯茶解渴才是。
那人一身暗色长衫,罩布覆面,身材高大,好整以暇的靠着书架喝着热茶,“我说是琉璃,王爷信吗?”声音听上去也不过二十来岁。
竞日孤鸣懒散的靠着软榻,反问:“信与不信,有区别吗?”
“那你问与不问,有区别吗?”
“对吾自无区别,但为了不让你白跑一趟,小王说不得,要问上一遭了。”
“啧,想不到北竞王爷竟是如此体贴之人。”说完,那人又低笑了一声,看着另一边道,“史君子觉得呢?”
史艳文正斟茶完毕,听见此话,顺势递给他一杯热茶,浅笑着另拿了两杯走向竞日孤鸣,不卑不亢:“阁下说的是,先生请用。”
竞日孤鸣接过杯子,一边示意他坐下,一边感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