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知道答案却不愿意说出来似的,怎么会呢?他不知道的,史艳文觉得竞日孤鸣实在是刁难他,但没关系,回头他自己尽力解开就是,总会有办法的才是。
……解不开,另说。
说起来,那纸鸢到底飞哪儿去了?丫头也该找了有一个多时辰了吧?饭时都过了,怎么还不见人影,总不至于飞到山底去了。
史艳文正想起身去找,却感觉寺外气息一变,如临大敌,其势绝不亚于当时史艳文突然出现,除了杀气要重些,尤其在来人报过名之后。
“在下史艳文,特来拜访此寺主人,望不吝相见……”
“你才不是史艳文!骗子!还把我的风筝弄坏了,坏人!”
“啧,小娃住嘴!”
“不!唔——”
“……小丫头,再不松口小心崩掉自己的牙!”
“呜呜!呜呜呜呜呜!哼!”
“……”
这豪迈的风格,这狷狂的语气,史艳文不由一愣,怎么听怎么熟悉!
“这是……”藏镜人!
史艳文猛然起身,既兴奋又忐忑地看向竞日孤鸣,那人已经施施然起身,稍感无奈,拂袖叹息,“艳文何时学了这分身之术,也不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