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走到这个地方自然不是简单的乞儿,但,”史艳文迟疑一叹,“两个孩子而已,先生何必跟他们计较。”
竞日孤鸣轻扯了一下他的头发,“黄口小儿,何足挂齿,但只他们身后的人,拿小孩子打先锋,这样的人才是防不胜防啊。”
史艳文动了动眼皮,刻意压着声音,有些戏弄的味道,轻飘飘的,“呵呵,先生雄才大略,胆量可得再大点。”
“哎呀,”竞日孤鸣手臂紧了紧,也嗤嗤的窃笑,鼻息洒在史艳文耳廓,略一侧头,嘴唇若有似无的擦过他的脸颊,道,“在下胆量如此之小,只好倚靠艳文庇佑了。”
若有似无,却像被最温柔的猛兽制住了手脚。
史艳文放松的身体就此僵住,睁大了眼睛,盯着面前模糊的影子张口结舌,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不成想又是一夜忐忑,他总觉两人之间该是疏远了才对……
细思纷杂,将至凌晨,史艳文才僵持不下朦朦胧胧睡去。
竞日孤鸣却是一夜无眠。
而晨起的藏镜人,自然也没看到史艳文送行,憋着火气在寺前等着的护卫手中拿了信,一路拆着阵法走远,连备好的马匹都被抛至脑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