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又问,“能辨来源吗?”
“除却粮草,余者无不妥。”
“粮草么,昨日可有人下过那里?”
“昨夜,药老为琉璃姑娘采药保养,曾来过段时间,也靠近过粮草之地。”
竞日孤鸣轻声挑出重点,“也?”
那人似乎愣了一下,“史君子……也曾去过,说是取马尾作弦。”
史艳文喝着茶眼眸微动,抬首正想说话,竞日孤鸣却默不作声的扯扯他的头发,便不动作,又听他问,“是了,记得时间吗?”
那人答,“史君子去时子正一刻,药老为子初之时。”
子时?竞日孤鸣微微阖眼,“那时刻是你轮班吗?”
“是。”
“而另一人如何伤重致死,你竟不知?”
说一说完,房内气氛骤然紧绷。
史艳文很少见到竞日孤鸣色厉内荏之态,以往听闻,也是一副病态眉锁,而后一扫疾痛退居人后,越加直接,也越加让人觉得危险了,倚在身边的姿态就像一头从美梦中被吵醒的猛兽。
但这杀意却并不是针对他,惊异是有,沉重却无。
那人汗不敢出气不敢喘,眼神惶惶不安许久,仍是半个字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