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流血的伤痕,道,“人谁无死,侠士何不看开些?”
那人把孝服一扔,紧张的看了看背后,举着匕首一边戒备一边冷道,“那我也不要痛苦的死!我知道你有药,把它给我!”
“侠士,如果你还能说些有用的话,或者可以早些离开。”
“哈哈哈,王爷绝顶之智,难道还看不清现在的形势?”
“哦,”竞日孤鸣摊开手心,暗红的血液滴落在地,转瞬化成黑色,“你说这个?小王所见,它应该不会比利箭更快吧。”
“……”
“孩子,看不清形势的是你,”竞日孤鸣轻笑,“你已经是弃子了。”
那人脸色一变,又带了轻微的厌恶:“你以为我会信你?玩弄人心的高手,有谁能比的上你,苗疆那些老官哪是轻易动得?你就不需要找个替罪羊来稳定政局?史艳文……呵。”
这可是怎么说呢,好像他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死的,都是竞日孤鸣微阖上眼,对他说的话恍若未闻,“要我帮你逃避弃子的命运么?”
“不劳费心。”
“我这庙里最特别的人就是史艳文,最不特别的就是整日黑衣的护卫,他要你偷偷潜入药庐找东西,又让你化装成最显眼的模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