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糊涂了。”
“才……没有,你就是……不想……见我了。”
这话有些孩子气,竞日孤鸣想了想,将落在水底的大氅铺在石檐上,小心翼翼地抱着史艳文靠上去,低头细细的观察着他,倏尔轻笑,“艳文想见我?”
史艳文眼睛奋力张开了一条细缝,却发现面前一片黑暗,这么近连个人影都看不清,无趣地再次合上了眼,话间还带着些虚浮的埋怨,“无。”
言简意赅,但是不是真意就难说了,竞日孤鸣合住他的双手暖了暖,解开穴道后仍旧放回水里,又贴着他的额头问,“真的?”
史艳文换了换气,背后的温度让他舒畅了许多,“我……只是在想,艳文在小庙……倒下时,先生在身边……愿意……等我醒来,但刚刚……先生怎么……留我一个人?”
“……”这实在是个尖锐的问题,让被问的人几乎说不出话来,“艳文言辞犀利,在下曾有领教,现在想来,还是小看了。”
微弱的抽抽眼皮,史艳文顿了顿,“先生……认错的方式,还真是……别出心裁。”
“错,那艳文以为,何为对?”
“呵,先生只要……陪着我就好。”
“只是陪着你,”竞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