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进去就更显拥挤。
环视一圈,衣衫半数褴褛,好在还有内力烘干水汽,能做到不灰头土脸已是尽力,至少比起刚刚从地底下爬出来的一串糖葫芦土人要好太多。
俏如来膝上躺着一个昏迷的小姑娘,身边坐了一个畏畏缩缩被哭声震的进退不得的药老,察言观色,显然是相当棘手。
不好打扰。
藏镜人则在一旁狼狈头疼的按住另一个小姑娘,小姑娘即便受伤也挣扎的很是用力,他衣上的绒毛被扯得四处都是,发丝也被揪下来好些。
“安静!他在为你姐姐治伤!”
“我不信!都是坏人!你们都是坏人!”
也不好打扰。
最后一处倒是格外安静,竞日孤鸣手上的衣袖被剪断,史艳文坐在一边,两人都是头发散乱,虽则狼狈了些到底不失温雅,着实叫人赞叹,史艳文一言不发地用烧开的热水为竞日孤鸣清理手臂伤口上的细沙,认真如同对敌。
只是一个只顾低头清洗擦拭,一个只顾侧头凝眸注视,气氛有些怪异,史艳文或许感受到了视线,却始终不曾抬头,竞日孤鸣面色沉寂如死水,眸中却默含千言万语难以言说。
总觉得,似乎比之先前……疏离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