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原先在竞日孤鸣身上的大麻烦,似乎在不知不觉间,落在了自己身上。
“与吴辅一样的身份,”竞日孤鸣低声道,“只是他们占了大头,不肯轻易撒手罢了。”
吴辅三十万已是惊人,而大头居然在这里……还真舍得花钱。
“你们刚刚在谈条件?”
“可惜条件代价太高,”竞日孤鸣似笑非笑,对着沙客轻轻摇头,缓慢而有力地按着他的肩膀,一边起身一边道,“他,是我的绿洲。”
沙客狠狠皱了皱眉,盯着史艳文道,“你,种树?”
……
史艳文沉默片刻,轻抚两下丫头的发髻,道,“误会,在下爱好垂钓。”
竞日孤鸣难隐笑意,沙客奇怪地看着他们,想了半天,“钓,鱼?你也饿?”
这句话倒是好懂。
史艳文抽了一下最角,瞥了一眼竞日孤鸣,“……我不饿。”
沙客烦躁的走了几步,放弃交涉,冷冷的说了一句史艳文听不懂的话。
“概言之,”竞日孤鸣眼神闪了闪,也不看史艳文,自顾自挡在他的身前,“艳文坐着就好,在下不才,休息数久,也该活动活动身体了。”
“但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