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没什么反应,表情依旧从容,史艳文想了想,“需要……这么急吗?”
藏镜人早就猜到他的反应,也不多说,从假山直接飞向水池另一边的楼阁顶上,留下一个威风凛凛的背影,远远飘来一句,“你大儿子让我跟你说,别忘了你小儿子的亲事!”
十天。
似乎太急了。
不过精忠的确找了一个好理由。
“先生——”
“回去吧,”竞日孤鸣突然起身,酒盘被衣角不慎扫开,扑通几声落进了水里,惊起片刻沉默,竞日孤鸣放软了声音,“明天……要早起。”
“……好。”
“艳文。”
“恩?”
“苍生和亲人,是否重于一切?”
“……如同苗疆及亲人之于先生。”
……
史艳文失去了很多亲人,生离,死别,他想挽留的,他拼命补救的,都没了,他欠自己的亲人很多。
竞日孤鸣也失去了很多亲人,同样的生离,死别,有些为他而死,有些因他而死,也没了,他欠的也不少。
他们是一样的,史艳文晚睡前依旧浑浑噩噩的又想,有的地方他们又是完全不像的,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