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闪,“为何?”
“艳文只消一眼便收尽芳心,却成了我的良人,自然自豪,不过太受欢迎……你说在下哪天会不会被世间迷恋艳文之人群起而攻之?”
史艳文顿时失笑,“先生说话还真是……百无禁忌,就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不怕,”竞日孤鸣走近,牵着他往外走,放肆道,“若真闪了舌头,让艳文舔一舔就好。”
史艳文听罢一怔,下一瞬猛地涨红了脸,想起晨起的情景,不由低喝,“竞日先生!大庭广众,还是慎言的好。”
“好,艳文说的,都好。”
竞日孤鸣回过头,阳光将他的脸照的发热,他在廊檐下笑的云淡风轻,边走边说着,一字一句,轻快的像是年华正盛的少年。
他是如此放松,仿佛背上的包袱被统统抛开,没有一点压力萦绕,史艳文突然明悟——
竞日孤鸣只是和他一样,放纵了自己。
没有阴谋,没有利用,史艳文忘记了史艳文,竞日孤鸣忘记了竞日孤鸣,他们不约而同的放逐了自己,去享受分别前这最后的九日。
只是,真的做得到吗?
“……先生,今天何时去酒窖看看?”
“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