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孤鸣无奈道,“酒非书册,书中内容经久不变,但酒却时刻酝酿沉淀,自然有些认不得,艳文莫要太过高估我。”
“我却怕太过低估,不然再醉一次……吃亏的定然还是我。”
“这次明明是在下比较吃亏……”
“……我不明白先生在说什么。”
酒窖暗沉压抑,三年未开,空气混浊,的确不是久待之地。是以竞史两人也只是略看了看便出去了,临走时史艳文拿了一个大红的酒瓶,里面应是好酒,但他拿出去却并未开封,反而放在竞日孤鸣的房间做起了装饰。
竞日孤鸣未曾多问,想他过几日再用也未可知,史君子总不会白拿不用的。
倒是在午后消遣之时发生了件趣事,苗医属前来诊脉的人原先是个年老持重的老官,今次来的却是个油头滑脑的入职新官,这小官一看见竞日孤鸣就痛哭流涕大表忠心,恨不能身死当场证明他进苗医属是被迫而非主动,更不是贪念那一份微不足道的每月三十两一百斛的俸禄,请供奉大人明察之类之类……
起先倒还好,没什么大问题,史艳文也就坐在一边静静地听,看竞日孤鸣言语戏弄,后面越来越坐不住了,什么天地可鉴我对主人的一片忠诚,什么还请史君子在供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