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思虑深远,甚至有些出乎意料的幼稚。
史艳文那酒已经喝了三分之一,脸颊旁都染上了红晕,但竞日孤鸣却仍旧只是不悲不喜的看着他,陷入思索。
“先生,这问题很难答吗?”
“非也,只是在下有些不解,艳文为何要将事情想得那般清晰。”
史艳文怔了怔,酒气让他的思考有刹那迟缓,血气不足的身体稍显疲累,也受不了太多的酒水,微微摇头,“只是个动机,艳文只是想知道,那个……让人难以忘记的沉吻,是出于情感,还是算计。”
竞日孤鸣脸色微变,坐直了身体,左右慢慢抚上他的下巴,“艳文以为是算计?”
史艳文顺势抬头,眼中仍是清明,没有畏惧,也没有反抗,“先生说什么,艳文就相信什么,只怕先生又忍了下去,什么事都忍在心底。”
竞日孤鸣放下手,叹了口气,将他的酒瓶拿开,“艳文如此关切,在下自是不好再有隐瞒。只是,若我说那次只是我急的失了分寸,你……可会相信?”
急……
“竞日孤鸣也会着急?”
“竞日孤鸣当然会着急,”他看着他,提醒道,“从第一次见面,艳文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