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的青紫都超过了“小小”的范围,而最严重的地方——史艳文脸色微愠地动了动膝盖,自腿跟上传的怪异疼痛忍不住让他打了个冷颤。
这激烈放纵的现实与那温婉静谧的梦差了何止天地?
史艳文虽想抱怨呵斥,但一想及自己主动献身且正“坦诚相对”,又难堪地说不出话来,当然以他现在的声音,即便说了也毫无威胁,反倒给这暧昧的场景徒增一份旖旎。
不过聪明如竞日孤鸣,自然早该是该猜着了。
他坐起身,抬起锦被也看了看那遍布的青紫、腰间的指印,脑中不免又想起昨夜,表情微带了歉意,道,“好像……是有些过分。”
史艳文终于忍不住失礼地翻了个白眼,拉下锦被重新盖好,清了一下嗓子,强行压下心底起伏,大方道,“先生没有悔意,就不必逼着自己道歉。”
竞日孤鸣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要沐浴吗?”
“要。”
“走得了吗?”
“……走得了。”史艳文咬牙。
……
自然最后,史艳文还是由竞日孤鸣抱着和衣进了王府的温泉池,一路上连下人的影子都没有看见。
不过这并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