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吃不可了,史艳文瞪他一眼,伸手捏了药丸的封蜡,哑声道,“不敢劳烦先生。”
那粒药丸不算稀有,但也是珍贵难得,那是狼主千雪孤鸣留给竞日孤鸣为数不多的补药中的一颗,原可用在外伤严重之时,如他不久前才服用过。
不过竞日孤鸣现下觉得它物超所值。
“艳文还记得初见时先生的一派正经……”
“哦?艳文可否赐教在下如今又是哪里不正经了。”
“……”
“可见艳文是记错了。”
……
天气清冷,北风一过,常人都要侵些寒气,更何况史艳文,竞日孤鸣不久便扶着人进了书房,将侍女都关在了屋外。侍候的人微一怔楞,也就听话的退了下去,只留了一两个新来的孩子站在门口,倒让两个孩子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像这种亲自侍奉主人的机会,对新人来说总是不多的。
竞日孤鸣注意到了却是一笑置之,史艳文则是慢慢走到一边,拿了本书歪着故作不知其中缘由。
这样也好。
他们在小庙里也是如此,偶尔一起下棋画画,谈些闲事,或是来了兴致干脆凑到一起看看对方在做什么,饮酒泡茶逗乐玩笑,时刻注意着竞日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