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聋子瞎子哑巴么……”善财郡主双手紧紧扣着掌心,唇角冷意迭起。“这些个破事儿,在府中早就不是秘闻了,谁不知。”
“所以当初李万湖之死是丘明基干的?”苏岩想起那件悬而未断的驸马溺毙案。
“心知肚明罢了,也没所谓悬案,这秘密,本就是人定的不是么?”她眸光一闪,似乎有着溺死人的幽黑漩涡。
这个孩子,并不简单,她一番话将所要说的全部说完,便闭目养神不再言语,也不送客。
林晓幽扯了苏岩的衣裳示意他该打住就打住了:“郡主想必也是累了,那么我们就不打扰了。”说完行了礼仪后便与苏岩一同离开。
“你什么意思?”苏岩有不悦。
林晓幽:“不是我什么意思,而是她什么意思,刚才一番话你还不明白么?”
“如何?”
“我问你,你给她什么纸条儿,她怎么就答应了?”
苏岩闻言笑道:“我就规矩写了拜见贴,这是礼仪。”
榆木脑袋,墨守陈规,毫无新意。
还当是什么厉害东西,竟然如此,林晓幽笑道:“瞧她刚才丢木鱼的气势,绝对不是遵守繁文缛节之人,所以说,她见你非你要见他,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