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弹不得,“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啊啊啊啊啊!”
“叫完了吗?”苏岩将手一甩,道:“还痛吗?”顺手甩下一瓶子东西:“涂上。”
“不疼了。”摸摸手臂,僵直的感觉不见了,灵活如初,朱净澄大喜:“原来你不是要杀我?”
“谁要杀你,无聊又无趣。”苏岩摸摸鼻子,道:“那个,你昨晚吧,喝醉了,偏要爬树,然后摔了下来,你看你,伤地很重啊。”他语重心长。
“原来你是来帮我疗伤的!”朱净澄眼睛瞬间水润,动情道:“原来你们夫妻都是一般好,我回去就求了爹爹……”
“别!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苏岩想当朝皇帝合着还兼职菩萨啊,求来求去,大概一个头要两个大,好在他没有发现从树上摔下来这是一个谎言,说多错多,先走为妙。
“我走了。”关上门,苏岩离开。
屋子内刹那昏暗起来。
床上依旧坐着多的朱净澄本还是小动物一般的脸庞瞬间表情凝固了,缓缓地,他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眸色晦暗。
这两人是真好人啊,以为他,真的只是来这个岛屿玩儿的呢。
拾起那个小瓶子,凑近鼻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