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筷子,摇头:“不可能,这种女子,为何要坠入青楼?”
说道画琵楼,她脑中想起十娘,那个撑着油纸伞的古怪女人。
刘氏笑话她孤陋寡闻:“那女子名叫绮罗,是年一十五岁,貌美无双,是城东一家做药材生意的富户嫡女。”她在嫡女二字加重音调。“绮罗年少便求娶者众多,却在数日前拒绝所有名门公子,宣布去到画琵楼入妓籍,说是……说是……明日就要挂牌。”
说完神色唏嘘。
“说起也奇怪,据说是她亲娘拼命求了那老板,才勉强入了画琵楼的。”刘氏叹息。“常言虎毒不食子,竟有这等女子,将嫡亲女儿推入火坑,我是决计做不出这般蛇蝎之事的。”
说完看一眼四姐。
四姐一愣,嘴唇翕动,却是不语。
林晓幽心里明白,刘氏不满小多她娘,虽那婆子最近改邪归正对四姐照顾颇周到,但她卖女儿的前科却犹如一道黑色深痕盘旋娘两心口,不能消除。
只希望她是真的改过。
“娘对我们最好。”林晓幽走过去,抱着刘氏胳臂安抚。
两个女儿,一个不孕,一个婆婆犀利,刘氏心中不满自然很多,但女儿乖巧让她心里松了不少,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