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她了。
妓院,永远是有钱的就是大爷。
但她既然洁身自好,为何又会得了那种脏病呢?或者,是得了病怕被老鸨扫地出门所以偷偷地来看么?
通报的时候林晓幽是留了一个心眼的,只说是春秀身子发冷脾虚要调养。她不想给人带来麻烦。
飞燕道:“你一个服侍人的丫头,这样说话,不怕人责罚吗?”她口气不善。
和春秀虽然接触不多。但能感觉到她是个温柔善良的姑娘,虽身在妓门,但那并不是她所愿,至于为何她也没说,似乎有难言之隐。
那丫头闻言脸色变了一变。皮肉微微一扯道:“哦,是啊。恕奴婢失礼了。”说起地位,她一个服侍妓女的婢子,确实是不能随意议论那些红牌花魁的,这是楼里规矩,若是被上头知道,那是吃不了兜着走,但自己与这俩人无冤无仇不过是说一个过气的红牌为何对方这样激动,想着心中就有些罅隙了。
到了一道花门口,丫头停下,手斜斜地一指:“这就是春秀住的簪花院了,呵呵,当年王老爷时候还是很风光的,可是十娘子特意指给她的呢,如今啊……”说罢就走了。
气鼓鼓的样子。
看着远去的瘦小背影,林晓幽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