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
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点，凤九歌做的极为明智。
毕竟方源不是赵怜云，前世赵怜云出现的时候，凤九歌主动出声指示。这一世，轮到方源出场。凤九歌就闭口不言。
还别说。
若方源提前知晓凤九歌的存在，很可能就动手了！
杀死一个凤九歌。就算得不到他的仙蛊，得到他的魂魄。搜搜魂，也是一笔极大的财富啊。
更何况，若是活捉了凤九歌，不管是勒索灵缘斋，还是灵缘斋或者凤九歌本身的敌对势力，都是一笔大买卖。
“凤九歌伤势极重，深具防范之心！他没有和我说一句话，或许离开落魄谷后，他也发现了回风子。只是没有招呼他。这其中的原因，一来是他不知道回风子投降，二来就算他知道回风子投降中洲了，也怕十大古派之间的内斗。毕竟人心叵测，而凤九歌此时的状态，已经无法冒险。”
方源表面上不动声色，但暗中早已经心思电转。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他的脑海中不知道转过了多少的念头。
“是真的！”回风子暗中稍稍动用手段，鉴定真伪之后。他顿时松了一大口气。
凤九歌可是中洲蛊仙的首脑，若是他出手收取落魄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