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有毒!”陈族长身躯摇晃,愤怒地望着方源:“单副族长,是你献上来的酒,你想干什么?!”
这变化有点突然,方源呆了一呆。
他还未说什么,身边紧挨着他坐着的蛊师,却是站起身来,呵呵冷笑:“做什么?当然是杀了你,除掉陈家的人。这个山从古至今,都是我单家的,不管你们陈家还是聂家,最初时都不过是我单家的奴仆罢了!”
“你放屁!明明是我陈家的山,当年祖先好心好意,先后收容了两支家园被毁,被迫流浪的两个族群。”陈家的蛊师立即高声反驳道。
那位出声的单家蛊师继续冷笑:“恬不知耻的奴仆,和你们多说无用。现在一切都晚了,你们族长喝下了毒酒。这个毒酒可是用妇人心蛊制造出来的,正克住你们族长的正义蛊。没有了你们的族长,你们这些陈家的蛊师谁能斗得过我们单家?”
陈家蛊师们顿时脸色苍白,被说中了软肋。
方源再懵,轻声对身边跳反的单家蛊师道:“谁告诉你,妇人心蛊制造的毒酒,能够克制正义蛊的?”
那位单家蛊师明显是副族长的心腹,闻言也懵了,呆呆地反问道:“啊?大人,不是您说的吗?”
“唉?!”方源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