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张晨仍然记得,此时一个礼拜六天课(从这年夏天开始是双休)雷打不动,按理说只有语文数学加起来两本书,就是头猪也能当学霸的年代,他的整个小学生涯仍然是考试求及格,回家怕老子揍的痛苦经历。
直到开学近一周之后,张晨才慢慢从这个记忆中有些熟悉但是却又异样新奇的节奏中适应了下来。
早早地放学回家后,他不紧不慢地绕过校后不高的院墙,沿着河边水脚的砂砾河滩往回走,几里地对半大的小子来说不算远。
张晨仍旧记得脑中曾经看到过的地图,如果从放大的地图上俯视着往下看,就会发现白鹤村除了东边留着的一条通往乡里的黄沙路,其余三面都被湖水包围。
一条江堤将湖泊跟长江隔开,九八年长江洪峰最高的时候这江堤便被炸开泄洪,也正是这一年的那场洪水才让老张家陷入了长达二十年的债务清偿泥坑。
事情的起因便要从张晨的父亲张文林九五年回家说起,老张家的这口子在外打工近十年,都没挣下多少钱,
直到包工程后才攒了几万块的血汗钱,在90年代初的早些时候,别说是张湾大队就算是在偌大的白鹤村,都算得上是初步发家致富了。
几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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