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重要的,简要说了一下自家的情况,两人以前也有谈过这些问题,但是并不透彻,所以胥容才会这样问。
“你大姐和大姐夫家有几个孩子呀?”
胥容显然对刘叔平口中显得极为敬重的大姐很在意,眉头微微皱起就问道。
“大姐和大姐夫有个男孩子已经十一岁了,去年除夕刚生了一个女儿。”
“那不是超生了?”
胥容一下子轻呼起来,惹得另外一排的乘客都看了过来,刘叔平也被吓了一跳。
“算是超生吧,不过我们那边这种情况多,没哪一家只有一个孩子,最少的也有两个,孩子生下来总不能不要吧。”
胥容闻言也不说话,对于这种情况她也并不陌生,在上海有很多年纪大一些的工友都偷偷生了两个孩子。
长途车在快接近上午11点的时候终于开进了百崇县城,96年的百崇县不仅不发达,而是稍显得落后,破败的老旧房子到处都是,夹杂着新造的楼房,露面上的柏油已经脱了一层,有些地方坑坑洼洼积满了雨后的黄色污水。
哐当!
长途车的轮子似乎刚刚压过一个水坑,哐当声响敲在心头,胥容脸上并没有什么不喜的神色,相较于苏北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