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太远了,学校师生可以因为这栋楼闹,但是闹归闹,那是学校师生的问题,一旦学校闹完了把人家地拿回来做生意了,那恐怕全乡上下谁都会认为这是学校在变着法儿侵占土地。
这么一个烫手山芋,许贵友心里要是一点都不急那就出了鬼了。
“许老师,这事儿我爸真不知道,就是我在那里瞎琢磨的,这地我买回来也不干其他的,就是继续盖,把楼盖好,到底干啥还没想好,但是您放心,这事儿我一准儿能办好,要是您不放心,搁那儿不还有我爸呢!”
瞎捉摸的?
信你才怪了!
见识了张晨的滑头劲儿,许贵友自然不会再相信他,这小子算是把他老子张文林那生意头脑学了个十成十了,就是无利不早起。
但是这事儿吧,许贵友搁心里一想也是那么回事,这地皮你用不得他用不得学校用不得,就是政府恐怕都不敢沾,除非将来学校搬迁。
说到这里张晨其实刚才就怀疑了,如果不是自己出现了,后来乡中搬迁到镇郊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么回事,毕竟全坝头最好的一块地儿放那里谁都不敢用,这种浪费就远不是可耻那么简单了,简直就该批判判刑坐电椅—等等各种没节操的都用上。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