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水漂,水花四溅,波纹荡漾,仿佛是在少年们年轻的青春岁月里开出的瑰丽花朵。
“海林,你知不知道,在我们白鹤外面,还有百城,百城外面,还有宜安市,宜安外面,还有沪市,还有首都,还有南方沿海很多发达的城市,那里的海洋比我们的白湖还要大,一眼望不到边,那里的海浪能有十米高。”
仿佛是自言自语,张晨的目光很清澈,很明亮,双眸中的坚毅之色很浓很浓,就像镌刻了很久。
坝头乡大多数少年别说是沪市首都了,连宜安都没去过的都占多数,张晨如果不是前次他老头子带他去了沪市,也会跟张海林一样,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兴许就是坝头乡了。
百城,在少年的记忆里,那应该是梦里一直憧憬去的地方,梦中的百城,楼房都是五六层高的,路很宽,到对面去还要等车子过去,不像家里只要一抬腿就能过。
张晨说不上来这是一种可怜还是一种天真,但是事实就是如此。
白鹤村的工作并没有结束,主要还是张晨搞出来的一码子事,他老子张文林并不像跟胡德平牵扯过多,毕竟一个村支书做的事情有限,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就足够了。
但是儿子张晨说的一句话算是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