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的阳光很强烈，光线落进院子。
即使透过密密麻麻的枝叶缝隙，洒落进院子的斑斑点点也异常醒目，稍稍往院子的地上看去，就有些刺眼。
九月的首都，已经听不见蝉鸣，偶有鸟雀声，也渐渐远去。
小院里很安静，但是气氛却并不轻松，甚至有些压抑。
当然，张晨现在已经注意不到这些。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的额头上也已经布满了汗珠，虽然温度已经被下降了很多，但是如此近距离地被那位老人注视着，在老人的目光下，他根本就难以控制住内心的波动。
目光深邃，虽不严厉，甚至是平和，但是却令人难以平复心绪，这是来自共和国权力的顶端，最让人敬畏的目光之一。
老人很和善，甚至脸上有些淡淡的笑意，彷佛能看穿张晨内心的紧张和不安，眼中饱含着鼓励。
当然，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细节，因为张晨的声音很清晰，掷地有声，彷如歌者，抑扬顿挫。
渐渐地，便少了几分局促，多了几分少年该有的自信和张扬。
老人赞许的目光毫无保留地倾泻，久经岁月和时光的考验，脸上的周围交错密布，这些时光和岁月早就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