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我们这里拆迁,这老邻居都搬得差不多了。要不是舍不得这三间老房子,我也走了。
陈夕—陈夕—我们这里姓陈的人还真不少,会是哪家的小姑娘呢,咦。我问你,她今年多大了?”
听到这句话,张晨愣是差点没被自己给笨死,竟然忘了这么重要的特征。
“哎叔,她今年应该十五六岁吧,今年刚刚进的百城一中!”
“哎呦。你这么一说我就知道了,向红家的闺女吧,老听向红夕夕,夕夕地喊,这样,你出胡同口往左拐,从西村社区的小门进去,大概走一百米,就能看到一个专门放垃圾的仓库,她家就在那个仓库旁边,我记得当初分房子向红还为了这个事吵了好几回,肯定不会错,你去找找。”
张晨说了声谢就打算往胡同口走去,完了回头那人又问了一句。
“小伙子,你去向红家做什么?”
“叔,我是她家陈夕同学,上次我有事没上课,来找她借书看看。”
撒了个小谎,也不等那人继续唠叨拔腿就走得飞快。
现在的大人,闲事总是管得太宽,正事总是躲得太快,当然,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走出胡同口顺着那个方向事实上走了不到百米,张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