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啊!
草尼玛太狠了。
这时候的少年事实上比之后来时不时就敢拿刀子捅人的年轻人要淳朴得多,打架斗殴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这样拿着凳子往人身上用力砸下去的,却真的很少见。
张海林脖子上露出一条血痕,通红通红的有些刺眼,应该是被人趁乱抓了一道口子,有些渗人。
此时走廊上已经挤得水泄不通了,国人看热闹的本性难移,里三层外三层似的状况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都散了吧!别看了!”
“都回去!”
这一次张晨的声音倒是很足气,可能是他刚才的那一下子镇住了不少人,呼喝了几声走廊上的人才渐渐散去。
这件事的余波一直持续到晚上第一节自习结束仍然没有消散,晚自习坐班的老师并未察觉到教室里有些异常。但是张晨却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总喜欢搞些没完没了的事情。
不把他打疼了打服气了恐怕这事一时半会歇不下去。
“海林,要紧不?”
这家伙还是很硬气,摇了摇头。
“晨哥,我听隔壁班的人说,石鹏那个龟儿子今天晚上下自习要带人在校门口堵你们,要不你和海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