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都叫他冰山。”
“朵朵,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你又皮痒了是吧!”
声音从洗漱间里传出来,还没见到说话的人,张晨就看见秦朵吐了吐舌头倒在沙发上做鬼脸。
咔嚓!
门被打开。
张晨又是眼前一亮。
制服诱惑啊,**裸的制服诱惑!
一身草绿色的军装,帽子被那个女孩夹在腋下,脸上的神色倒是有些微怒的样子。
“秦朵,要是再让我听到你胡说八道,我就把你送到军营里区罚站你信不信。”
“不信不信不信!我告诉爸爸去!”
“哼!”
雷厉风行的女军人。
姐妹俩都消失了。客厅里顿时就只剩下张晨一个人,他打量了一下四周,看了看墙上的照片,应该是这一家子的合照,照片上多了的那一位女性应该就是秦家姐妹的母亲,慈眉善目,刚才那个叫做秦朵的女孩子眉宇间有些她的样子,只不过那个女军人倒是更像秦友松一些,英气逼人。
过了小半会儿后,秦友松才换了一身家居的常服从楼上走了下来。
张晨连忙站了起来。毕竟无论是站在陈夕的角度还是在年龄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