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宾利车在高速上开得飞快。
两旁的树木和广告牌就像快进的电影画面闪现着不见了踪影,只在脑中残留着一丝痕迹。
张晨背靠在车后座的靠垫上紧锁着眉头。
思绪如流水,光阴总过得太快。
人非草木,况且就算是草木也知道冬去秋来的枯荣,睹物思人也只不过是聊以慰藉内心本就不算是忘记得很彻底的东西。
前一次他来潞城时还不是这样的光景,张晨也很难说清楚自己现在到底在追寻着什么,是财富还是声名?
这些东西他都握在手中,强壮而有力,重生一次,少有人比他更懂生活的味道,也少有人比他更珍惜每一寸光阴。
笔直的高速公路就像看不到尽头,如果不是时而转弯出遮掩了远方,甚至苍茫得有些令人恐惧。
在潞城市的市委招待所里。
此刻来来往往的酒店员工都穿行在酒店的大堂里显得十分忙碌,市委市政府一早下了通知今天政府两套班子的领导会在这里招待重要的客人。
市委办已经打了几通电话询问准备妥当没有,就是每逢省里的大领导下来,上面都没有这么重视过。
上至招待所的主任,下至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