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为主,潞城市政府最终还是采用了丁道全的建议。在招待宴会结束后,便没有继续在这件事情上刻意花费更多的精力,而是给了张晨充分的自主权限。
丁道全是下午将近5点多才回到金州县的。
年届五十。
如果不能在这一届取得更大的进步,可能这就是最后一任了。丁道全也很清楚,在正处级别上年龄的限制卡得很死。
尽管在政治生涯上没有多大的抱负,但是丁道全很清楚,他虽然志不在此,但是在有生之年,他也希望看到金州县的百姓脱贫致富的那一天。
“老丁。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市里有什么事情?”
说话的是一个年届五十的中年女人,虽然保养得很好,但是在耳际和发丝间已经隐隐看得到一搓搓的白发。
陈红原本是金州县一中的老师,刚刚退休在家,作为县委书记的夫人,退休后基本上在家闲着没什么事情。
或许是家庭环境使然,陈红对县里的事情也比较上心,虽然谈不上“女人干政”,但是总喜欢问几句大事。
而且原本她就是在学校教思想政治的老师,对这方面的情况一向就是比较敏感。
“女人家不要多问,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