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在车窗,偶尔有阳光透过枝叶照射进来却并不刺眼。
张晨的眉头舒展开。目光极为专注地看着窗外,似乎有什么东西吸引他。
一身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上领口也扣得极为严实,张晨很少这样正式的打扮,陈夕的着装稍显得有些中国话,那身参加晚宴的旗袍礼服包裹着,动人的曲线有些令人侧目。
脸上仍旧布满一丝潮红没有散去。
事实上。
刚刚在酒店里两人起床的时候已经闹了好一会儿了。
张晨的确很疲劳,从国内到巴黎,陈夕那天晚上突发感冒。他在医院的病房里照顾她,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怎么休息过。
转即在会上闹出那种事情,整个人面临的压力也非常人所能忍受的,之后脱离媒体的视线来到维也纳。
来回的奔波的庞大的压力让他的神经一直绷得很紧,早上给家里打了一个电话之后才稍稍和缓一些。
一睡过去,竟然已经过了大半天的时间,如果不是叶琪在外面敲门说下午跟鲁道夫约好的时间已经到了。他甚至还会继续睡下去。
鲁道夫的名字倒是普通,但是哈布斯堡这个姓氏却不容小视。
这些古老的家族,仍然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