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拿啊。
此刻正是夜晚，不过在海蜃结界之中。并没有月亮。
素月抬头看了看天空，似乎有几分感慨：“当年，我们两人联手破开这幻雾，还是能看见月亮的。”
林青瑶闻言，心中一凛，破开幻雾？看见月亮？这素月到底是怎么样的修为？
不过想来，素月也不是一般人，实力上未必多强，但是在神魂力上，那龙五娘的神魂。都压制不住素月，足以证明，素月在这一方面，有多么的厉害了。
说着。素月就呆呆愣愣的看着灰蒙蒙的天空，不知道再想着什么，林青瑶暗道，素月大概是在追忆那人吧。
想来，在素月的心中，追忆会比恨意还大。
忽然间。从素月的眼中，掉下了两滴晶莹的泪水，落在地上的时候，就变成了透明的珠子。
林青瑶此刻正看着素月，这珠子可是好东西啊！
素月伸出自己修长的手指，把珠子捏在手上，看了一番，一甩手，就扔给了林青瑶。
林青瑶连忙接住，她不解的看着素月。
只听素月说道：“也不知道你们人类修士，为什么会想要我们鲛人一族最没用的东西！”
眼泪，对于一个鲛人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