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哭啥呢?”曹圆圆一边扶持她的腋一边问。
“一夜夫妻百日恩,虽然我和他不是夫妻关系,但一夜是事实。”鬼妹子把这样一句比较要说明的话从哭诉的让人听不明白中筛选了出来。
“人的一生就是这样,来的时候就知道总有一天自己会死,一落地就哭个不停,死了自己不会哭,这就是要有恩于他的人来哭了。
我已经穷得什么也没有了,哭声和眼泪我就给点儿他,谁叫他先死于我!这是我应尽的义务,我还没有看到他身边有比我亲的人。”鬼妹子的哭声开始同古文转化为白话了,免得让人听不懂又要回过着说上一遍。
“你不能把这头上的白布除了下来走得快些吗?”倾雪群说。
“一个行长一个市长,这能怪我吗,我自己选择市长。后来鬼变心了,我却被人挂在了门板上,(特指被强人玩过的女人,以后就没有人挨了,是不敢为多。)你这死鬼,天生就是一只短命猫,我叫你在高山上吃鱼,你怎么就被淹死在鱼缸里?”鬼妹子只管自己边哭边走,不管天黑不黑,自己心中的天早就黑了。
装载着尸体和男人的车早已经走得远离了她们的视线。
一道闪电划过,天色突然暗淡无光,将白天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