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做贼似的,我刚想笑话她,没想到她突然弯起胳膊,把我手腕夹住,然后拼死往人少的地方拽。
“妈,轻点,轻点儿!”眼泪花儿立马包起,我龇着牙,根本不敢有任何反抗。
母上力气很大,一双手臂就跟老虎钳似的,夹起人疼得要命,比任何武器都管用。
她所我拽到角落,这才松开手,回身就往我肩膀拍了一巴掌。
“去什么去!你跟他们又不熟!再说你明年就要结婚了,别去沾那晦气!”
我无语以对,该说什么呢?说人家房本和遗嘱都在我这儿,说我没办法撬动刘明的腿?
“结什么婚呐,刘明他还没跟我求婚呢!”我撇撇嘴,故意岔开话题。
“求个屁的婚啊!又不是小姑娘,哪儿那么矫情!再说了,成都哪儿去找那么大的戒指圈儿来套住你的小粗指啊!”母上一翻白眼,嘴皮翻得贼快。
“妈!”我一听不乐意了,“我许岚就这么掉价吗?凭什么不能让刘明跟我求次婚?”
“得了吧,你第一次嫁的那男的没跟你求过?”
呼吸短滞,我张了张嘴,没勇气回答。
“那就对啰!头婚都没被人求过,凭什么二婚要人家做这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