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其实说这话我一点儿底气都没有,刘明已经成招黑体质,以秦文浩的口才,无论从哪个点切入,都能把我驳得哑口无言。
还好,秦文浩只是淡淡地笑了笑:“也不算故意吧,毕竟收了我两万块,还没给我办事情,约出来问问情况,不可以吗?”
我:“……”
这事儿,我真忘得一干二净,看来我的记性真有向母上看齐的趋势了。
输人输面不输阵,再怎么着,气势上也要稳住。
我一声冷哼道:“可以,怎么不可以?但偷拍人家说话,这就不厚道了吧?看这视频的角度,手机夹在你裤裆那儿?夹得还挺稳的,不怕磕着你JB?哦,对不起,不好意思,我忘了,你JB立起来也就苹果6S那么厚,不会碍着其他事……”
这话说得太顺溜,以致于一口气扒完,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可看着秦文浩不怒反笑,眸底简直可以用流光溢彩来形容的时候,我终于反应过来,坏了!
我跟他在深圳过日子那会儿,没事儿我俩就互怼,什么的话都敢说,黄暴无节操无底限,反正怎么狠怎么来,这项技能回成都我就戒了,没想到这会儿又给激发出来。
那会儿我俩是